第(1/3)页 也不知道该说郝贝幸运呢,还是幸运呢? 你看连着被狠摔了两次,居然奇迹的没骨折。 这事儿别说旁观的裴靖东了,就连郝贝自己都不相信的。 年轻帅气的医生飞了他们一眼:“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皮厚呗……” “郁默!”裴靖东不悦的低声叫出医生的全名,这不是骂人的吗? 郁默扶了下金丝边的镜框,轻咳两嗓子,不再吱声。 郝贝伸手拽了下裴靖东的衣袖,小小声地说:“要不我们换家医院吧,找个老医生看看……” 虽然是小小声,可这屋子里太安静,只见被质疑医术的郁默冷哼一声,显然是很鄙视郝贝的意思。 裴靖东也是硬着头皮无奈的解释着:“老婆,这家伙是个医学博士,二婶的学生。” “呃……”郝贝不相信的看向郁默医生,这么年轻,医学博士?不过二婶的学生倒可以相信的吧。 “行了,别嘀嘀咕咕的了,老师早上打电话来说你的检查也该做了,顺便一块儿做了吧,我亲自盯着。” “郁默你出去!” 裴靖东不悦的低吼了吼了一嗓子。 叫郁墨的医生耸耸肩,把手中属于郝贝的x光片放在床头,摇摇头往外行去。 郝贝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变故,开口问:“他说的什么检查啊?” 这会儿也是脑子不灵光,不然肯定能想到是什么检查,就不会这样问的了。 裴靖东绷紧的脸上有丝狼狈,心里很是纠结,这样的他不该再霸占着她的,爱她就该放手,让她自由,让她去找寻新的幸福! 可人终归是人,不是神,而他也当不了圣父! 低头堵上她的唇,不想听到她问这件事儿。 郝贝脸红红的任男人亲着,只是慢慢地,神情就有点扭曲了…… 呃……那个,她受伤了啊,虽然没骨折,但背上是青的一块一块的,还有脸也是水肿的,这样的她实在是不适合这样狂野的亲法啊! 可亲她的男人似乎很迫切,像恶狼扑食一样的表达着他的需要。 “唔……”郝贝轻吟出声,那是一种夹杂着疼痛的欢愉,痛并快乐着,心底满当当的全是爱。 要不然说女人有很大的包容力呢,就像这会儿一样,明明自己就很疼,却还强忍着去接受这爱的洗礼…… 裴靖东不是不知道轻重,只是心底那种惧怕与纠结急需他做些什么来证明的。 吻一点点的落在她受伤的地方,轻柔的像羽毛一样的轻轻刷过,每到一处,都引来女人战栗的颤抖。 周边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世界仿佛在这一刻也安静了起来,他望乎了天地间的所有,热烈的激吻着…… 终于,他哑着声的问身下的女人:“可以吗?” 这是一个仪式,代表着她属于他,她愿意同他共赴生死的仪式! 郝贝完全就懵了,她也空窗很久,刚才又被他变着花样的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身体不行,看着男人那暗沉的欲光时,她羞赧的轻闭了双眸…… 都说女人是最傻也最笨的,特别爱情中女人。 进行到这一步,郝贝的心里不可能没有闪过裴靖东的病,但那又如何? 爱到浓时,别说你什么hiv了,那怕一场欢爱过后,魂飞魄散也是心甘情愿的! 裴靖东深吸口气…… 砰——! 病房的门被撞开了! 门板咣的撞在墙面上,晃了两下被一身作训服的男人给伸手挡住。 而这个时间,裴靖东早已抓起被子把郝贝捂了个严实。 “郁凯!”低吼着,叫出来人的名字。 郁凯摸了摸鼻子,回头看一眼憋笑快憋死的自家小四郁默,狠狠的给了他一记刀子眼! 郁默表示很无辜,而且是自家大哥赶的不巧,正好遇上了。 “你出来下,我有事找你。”郁凯蹙了眉,冷硬的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就带上房门退了开来。 转脸一把就拎着自己小四的衣领把人给摁墙壁上了,“你小子,故意害你哥我呢?” 郁默呵呵干笑了两声:“特殊情况,特殊情况。”他是医生,医者本能吧。 郁凯黑了一张脸,松开手,拍拍小四的医生袍子,一本正经的旧事重提:“你有空就回家一趟,老爷子到底年轻大了,都这么多年了,再大气也该消了……” 郁默的难得收起笑脸,说了句:“知道了。”只是知道,他可没答应回去的。 病房里,郝贝简直捂了被子,简直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裴靖东也是无奈,该死的郁凯,这还是兄弟么? 郁凯是裴靖东和裴靖南两兄弟当年在特种部队的战友,不同一个分组,当时郁凯是另一个小组,负责接应的领队。 原本三人关系是很铁的那种,当年郁凯家小四,就是郁默去京都求学,并且学医,郁凯还透过裴家两兄弟的关系,让给苏韵说说情,多关照一点。 苏韵当年是医学院的客座教授,后来带了郁默当研究生博士生,一路带到郁默毕业回了云南。 后来裴靖东退出特种作战,在江州军区机关任职,而郁凯也回到了老家的部队。 实际上,从那次战役之后,裴靖东就拒绝跟从前的朋友或战友联系。 没办法,以前哥俩像是连体婴一样,交的朋友战友几乎都是一样的。 但另一个死了,他还如何能安然的去面对过去的那些朋友? 有些友情就这样,淡如水,可能几年没有联系过,不过一旦有事,一个电话,兄弟就能披甲上阵。 秦佑安的人撤了,秦立国找来的搜救队撤了,可裴靖东找来的郁凯的部队,一直坚守到最后,那怕就是现在,还守在山脚下。 用郁凯的话来说,兄弟的媳妇都伤成这样了,不报仇焉何能熄火? 这会儿就是来问问裴靖东,独眼龙那帮家伙要不要作掉,那帮人在这一块横行不少时间了,郁凯几次想带兵去剿了的,可上面不给命令,他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故而才让独眼龙猖狂至今,眼下正是一个契机,铲除独眼龙的契机。 …… 裴靖东无奈的伸手把被子给往下拽一点,他拽,郝贝就往头上蒙,来回好几次,叹气的笑了笑,连人带被的给抱怀里,小声的哄着:“好了,再捂坏了的。” 郝贝在被子探出一只小手来捶他:“都怪你,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 终于露了个头出来,那一水眸儿似怨还嗔的凝着男人,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裴靖东心头一热,暧流直冲下腹,激动的抱紧了她,哑声道:“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感觉到了吗?” 郝贝身子一震,鸡皮疙瘩一粒粒的往外冒,受不了的挣扎着嚷嚷:“我衣服呢,你愉快给我拿来。” 裴靖东叹了口气,哎,到嘴的鸭子就这么扑腾腾的飞走了…… 穿衣服的过程也极不顺利,郝贝原本受伤动着就不舒服,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大色狼,直把她穿的出了一脑门的汗,心底暗暗发誓,伤好之前,坚决不脱衣服了。 殊不知,不脱是不可能的哟…… 终于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时,郝贝颇有一种舒淇当年的感慨。 舒淇当年拿到金马奖最佳女主角,曾有句话“我用了十年的时间,把曾经脱掉的衣服重又一件一件穿上。”那之后所隐藏的是十年的努力,个中艰辛不容小窥。 刚穿上,裴靖东就又黏了上来,那简直就是跟没娘的孩子看到娘了似的,直烦的郝贝拍他的咸猪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我又不会跑了,你至于么?” 裴靖东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这没良心的女人,她跟别人亲过了,眸光稍暗,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片,一点点的用力,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极力压制的结果就是压不住时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力道越来越大。 郝贝开始没觉察出来,但随着唇上的疼痛传来,就明白过来了,抱着裴靖东的脖子,连呼疼痛,并半真半假的解释着:“那不是真的,是借位拍的,我和方桦说好的,只要我配合他,小瑜就没事,裴靖东你别多想行吗?” 裴靖东冷哼一声,不悦的气息扩散开来:“借位么?” 郝贝赶紧点头,真亲假亲不重要,重要的那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不过,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她啊,看得她头皮发麻,真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那个,刚才不是有人找你吗?” “恩。” “那,你赶紧去忙吧,我没事儿。” “恩。” “哎,别说不是真亲了,就算是真亲,那你要怎么样吧你!” 郝贝也是要给跪了,服了,投降了。 怎么样? 裴靖东眼底有丝戾光闪过,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沮丧的开口:“不怎么样,你好好休息,我让郁默过来。” 郝贝都傻眼了,这还是男人么?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说变脸就变脸呢? 裴靖东刚出去,郁默就进来了。 “呵,你还真不怕死呢。” 郁默上来就这么一句话。 郝贝没那个功夫搭理他,没吱声。 郁默则是扔了一张纸给她。 郝贝低头一看,脑袋都大了,那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顾感hiv病人的注意事项。 第一列就是生理,注意绝对不要有性生活,马桶的坐便器要及时消毒,最好不要共用。主要就是不要接触到他的体液,包括血液和…… 郝贝的脸上忽白又红的,看着那张纸,头都不敢抬了。 刚才差一点点,他们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