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久违现身的人,小媳妇迷糊又可爱!-《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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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念涵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的一般,直轰的方老爷子脑门上三条黑线划过,坐在病床上动也未动一下,原本扬起的手也跟着僵硬的收回。

    “你这丫头,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是丁克难的女儿,谁敢欺负你啊!”

    丁念涵后退了一步,带着三分委屈七分疑惑的望向方老头,想从他的神态中瞧出点端倪来,可惜啊,她的道行太浅,白流了眼泪不说,还未曾试探出分毫来。

    裴靖东发现郝贝这两天特别的安静,抿了下唇,略一思索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晚上吃过饭,打发孩子们早早的睡了,便回屋。

    不期然,郝贝倚坐在床头,手中一本杂志,却是拿反了。

    裴靖东叹气,走上前,把杂志收了,郝贝也只是抬眼,懒懒的一瞥,并未出声。

    “郝贝,我们谈谈吧。”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她的手如是的说。

    郝贝恩了一声,思绪散漫,压根就没把裴靖东的话放在心上,这几天她总是去想一件事儿……

    “老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在想些什么?”裴靖东无奈了,一看这神态就心思就没在他这儿,他很不喜欢这样,一点也琢磨不透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这让他有种恐慌感。

    郝贝及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淡淡地道:“没有。”

    裴靖东强压了火气,开始叨叨着:“从两天前,你把菜做的太咸那天开始,你就这样了,我知道你跟秦叔一起去了趟医院,也知道医院里发生的事儿,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

    郝贝这才正视起裴靖东,她不明白,这男人在发什么火?

    “然后呢?”依旧那样淡淡的问着男人。

    裴靖东气结,好像一拳头砸在棉花上,不,是狠狠的拳头砸在空气中,特别的无力的感觉。

    “贝贝,我们是夫妻,我是你老公不是吗?”

    郝贝愕然,惊诧的看着裴靖东:“我没说你不是啊?”

    裴靖东肺都快让气炸了,她没说不是,可是她却不愿意把心底的想法告诉他!

    夫妻俩人这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静谧的好像只能听到彼此的点呼吸声。

    对上男人深邃懊恼的眼晴时,郝贝心里微微的一疼,她是爱这个男人的,她在想些什么啊?

    伸手握紧男人的大手,借力坐到他的怀里,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怀抱里,才喃喃着开口道:“裴靖东,我不是不想跟你说我在想些什么,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有点……”

    郝贝也说不清心里的那种感受,就是怪怪的……

    秦汀语终于不是秦立国的女儿了!这在郝贝的心里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因为很早以前,她就看不上秦汀语,觉得秦立国怎么会有秦汀语那样的女儿呢?简直是对秦立国的一种侮辱。

    现在终于知道秦汀语不是秦立国的女儿,可是那又如何?

    郝贝永远记得秦立国那天看她的神色,很复杂,所以这几天她自动的没有出现在秦立国的周边,不想看到那个伟岸男人眼晴里复杂的光芒。

    在郝贝主动地靠近裴靖东时,裴靖东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了,听她带着泣音说的这些话时,裴靖东的心奇异的安定了,拍着怀中女人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轻声的哄着:“好,不想说我们不说,我们不去想,什么也不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有老公在好不好?”

    其实裴靖东很不满意那天秦立国带着郝贝去医院的事情,不是不满意郝贝去看秦汀语的惨局,而是不满意于莫扬的作陪。

    对莫扬,裴靖东就是有着莫名的敌意,尽管莫扬可能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可是之于裴靖东来说,一日为敌,终身是敌。

    郝贝抽抽哒哒的哭着,不让她说了吧,她反倒是东一句西一嘴的开始说自己的心里变化。

    裴靖东听了半晌,才算是听明白了,郝贝这是心里内疚呢,为丁柔和郝政国的事情,对秦立国很抱歉……

    “好了,这个你不用去想,现在去洗把脸,我们先睡觉好不好?明天不还得早起陪小瑜他们读书么?”

    等郝贝终于睡了之后,裴靖东才起身往外走。

    裴靖东是个行动派,这件事儿表现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也不管这时间点别人是不是睡觉了,他就上门了……

    反正住的近,郝贝这心理压力太大,就这几天的功夫,饭都吃的少了,精神也不好,再这么下去非得病了不可。

    所以裴靖东就来找秦立国来了。

    却是没有想到,来开门的会是莫扬。

    裴靖东那脸黑的跟烧好的木炭似的,诧异的问:“怎么是你?”

    莫扬温和的笑了笑:“这么晚,你找秦爸爸有事儿?”

    秦爸爸?

    裴靖东那脸又黑上了几分,这个称呼是以前郝贝叫过的。

    “是有事儿。”冷冷的丢了四个字就越过莫扬往里面走。

    莫扬跟在裴靖东的身后,关上房门歉意的说:“恐怕你要白来一趟了,刚喝了点酒,才睡下。”

    裴靖东站定在客厅里,回身看莫扬,明明那样一种温润如玉的脸庞,笑的也是那样的温和,可是在他的眼里,却是贼眉鼠眼的。

    “莫扬,你在打的什么主意?”裴靖东轻声问,黑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莫扬,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莫扬耸耸肩把话扔了回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能打什么主意?”

    裴靖东嗤笑一声一件件的数着:“联系方桦,点了方葵和康裕之间的引火线,时间点卡的刚刚好,莫扬你真当别人都不知道的吗?”

    莫扬怔了下,心中也是一惊,他自认为这事儿做的滴水不漏的,可是裴靖东怎么可能知道?继而想到一种可能,心中唯有庆幸……

    “没办法,我这人行动就是快,什么事儿都有个先来后到不是吗?”

    裴靖东的火气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去他妈的先来后到,一把揪住莫扬的衣领狠狠的怒吼着:“郝贝是我的妻子,你记住了,只要我们不离婚,你永远没有机会,而且我们是军婚,我不离婚,这一辈子她都是我的!”

    莫扬一点也不惧怕,继续挑衅着:“是么?你确定吗?”

    “吵什么吵,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我家打起架来了,都滚蛋!”秦立国不知何时站在了二楼的拐角处,冷冷的看着客厅里差点打起来的两个年轻人,眉头拧的紧紧的。

    如此这般,裴靖东赶紧松了手。

    莫扬倒是迈着轻快的脚步去了厨房,把熬好的解酒汤给端了出来放在秦立国的跟前。

    裴靖东这时候才注意到,秦立国可能是刚洗漱完,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子,暗暗的剜了莫扬一眼,这小子阴他。

    秦立国捏着眉心骨看向裴靖东问:“这么晚,找我有事儿?”

    裴靖东点了下头,瞥一眼莫扬,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秦立国看向莫扬道谢:“莫扬啊,今天多亏了你……”

    莫扬笑的欠扁极了:“秦叔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于公你是我领导我应该这么做,于私贝贝管你叫声爸,我就把你当亲爸看也是应该的。”

    秦立国让莫扬这话给逗乐了。

    莫扬的手段秦立国是领教过了,虽说心狠手辣,可是对郝贝却真是挖心掏肺的好,要是郝贝真是他女儿,他真不介意有莫扬这样的女婿的。

    想到此,又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黑着脸的裴靖东,暗叹了口气,裴靖东身上多了份正气,少了这份狠辣,也的确是好,可是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儿的话?谁没个私心啊……

    莫扬也识趣,说完话,就起知告辞,把空间留给了裴靖东和秦立国。

    等人一走,裴靖东的脸色才缓了几缓。

    秦立国喝了口解酒汤,皱了下眉头,实在这味儿不怎么样的。

    裴靖东叹气劝着:“怎么喝多了?”

    秦立国没吱声,一口气喝完解酒汤,这才开口:“最近工作太累了,压力大啊,你小子好好干,以后上来了,我也能早点退下……”

    裴靖东对那个位置并不十分感兴趣,而且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您知道的,我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

    秦立国了然的点头:“是啊,要是靖……”说到此顿了下,才接着道:“那小子在的话,估计比你合适……”

    裴靖东没吱声,秦立国也没再说话,默默的坐了一会儿后,秦立国有点不耐烦的催裴靖东:“那你到底来找我什么事儿?”

    裴靖东是在斟酌着怎么说出这话才好的,让秦立国一催,索性也就不想了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说的有点凌乱,就说郝贝最近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还特意强调了从去医院那天之后回来就这样了……

    如此说来,比直白的说更能让秦立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哎,这丫头啊,就是心思重,上一辈人的事儿,跟她个小毛娃有什么关系的,莫要说这事儿还没得到证实,就是真证实了,我也把她当亲闺女的。”

    秦立国一席话却是缓了裴靖东心底的愁事,脸上也扬起了几分笑意,又陪着秦立国说了会儿话,才打算回家去……

    时针指向晚上十一点整,郝贝经过晚上那场哭诉,沉沉睡去后并不知道裴靖东出去了。

    睡前哭了会儿,裴靖东怕她缺水,给她喝了点水的……

    这么刚睡着没一会儿就有点尿急,眼晴哭的有点疼,几乎是闭着眼睛往洗手间去了。

    屋子里住了这么久,真是闭着眼也能摸着路的。

    迷迷蹬蹬的连灯都没开,到了洗手间就开始办事儿,这完全就没有注意到因她的到来而紧跟着洗手台子边缘而立的那个黑衣男子……

    凭着良好的记忆力,男子也是惊诧看着这奇葩的一幕,小女人穿着卡通图案的睡衣,走路都闭着眼晴的,那动作流畅又麻利,明明只是那么一瞬间,明明这里昏暗的几乎看不清楚什么,可是他还是看到了女人那白晰的臀部,只是一晃而过,却是印进了他的眸中,女子放水声还在哗哗的响着……男人的喉咙发出吞咽的滚动之音来……

    饥肠辘辘,有种又渴又饿的感觉随之袭来,却还是紧紧的贴着墙壁未曾动一分一毫的。

    郝贝这边解决了内急,又回屋睡了,男子看着她走出去之时,眉头拧的紧紧的,这么冷的天没穿鞋,怪不得刚才门被推开了他才察觉。

    想到此,眼底闪出一抹笑意来,这样的小媳妇,迷糊又可爱,想必未来的日子应该会很美好的。

    心念一动,男子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装容,而后轻推开门,大步的往床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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