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疯狂、激烈、缠绵!(有福利)-《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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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笑,抬脚又走了两步,近在眼前的门,就在这时候打开了。

    郝贝眸底闪过惊喜,可是当柳晴晴那写满了吃惊的眼光扫过来,郝贝觉得脸上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寒澈入骨。

    柳晴晴手上端着药盘,身上穿的也是一件粉嫩的护士服,那护士服剪裁得体,一顶粉嫩的护士帽子扣在脑袋上面,给柔顺的直发装点上一抹粉嫩之色。

    郝贝青黛色的秀眉一拧,这他妈的是护士服吗?情趣护士装还差不多吧!

    那盘儿正条儿顺的,看得郝贝眼疼。

    柳晴晴却是温柔的笑着跟郝贝打招呼:“嫂子,你先进来吧,我去拿点东西。”说完退后一步,主动的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嘎——

    这么温柔,肯定没安好心。

    郝贝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只点了下头,并没有跟柳晴晴说话就向屋内走了进去。

    墨蓝色调的屋子里,一张黑色的大床上,男人倚在床头时,郝贝进来时,男人甚至都没抬头的。

    郝贝那叫一个气呀怒呀各种心情都有。

    这尼玛的无视她呀!

    走到屋子中央,郝贝咳了一嗓子。

    男人还是低着头,看手上的杂志。

    郝贝又轻咳了一嗓子,男人还是无视。

    郝贝怒了,小火车头一样的冲过去,一把就夺过男人手中的杂志,男人这时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

    乌黑深邃的眼眸疑惑地瞅着她:“你来做什么?”

    郝贝鼻头一酸,马上就有眼泪要飙出来,这男人,这死男人还敢问她来做什么?

    她的丈夫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撇下她了,她找来了,他还问她来做什么?

    男人的眉头一蹙,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

    “裴靖东,你都没有话要跟我说吗?”郝贝心想,你解释一下呀,比如说你有什么苦衷呀,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呀。

    男人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眸色莫测高深,而后开口,却不是郝贝想听的解释,而是——

    “郝贝,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郝贝一时傻愣住了,不知道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说的不相信她是指的什么,如果是刚才秦汀语的事情。

    “裴靖东,那个,刚才的事情,是我没看清,我跟你道歉,可是你呢,你有试着相信过我吗?我不过就是去看了下沈碧城而已,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d市不管了呀,你不管我在那儿丢了呀……”

    郝贝一说起这个来,那就控制不住的落了泪珠子,真心的伤呀,每每夜半醒来时,想到这个男人没心肝的扔下自己就跑,她就恨的牙痒痒眼泪哗哗的落。

    “好呀,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那么,这个婚姻就不要再继续了。”裴靖东说这话说的依旧淡如凉水,一点儿感情的色彩都没有,就这么说了出来。

    郝贝的心一揪,一双美目水雾氤氲,翘长的睫毛也高高的撑起,有泪珠子顺着白晰的脸颊滚落,张圆了红唇表达着她的吃惊。

    良久,屋子里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甚至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听不真切。

    卧室门口的两个小娃儿不淡定了,可是还没开口说一句话时,就被展翼和方槐一边一个的抱离了现场。

    没了外面围观的众人,郝贝吸了吸鼻子,小声的涰泣了起来。

    “裴靖东,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的。”她自己也想不通呀。

    “一次睡着醒来在医院,第二次睡着醒来在酒店,也许下次再睡着醒来就跟谁在床上呢?”

    裴靖东的声音冰冷的像是从冰洞里出来的一样,就这么毫不留情的说了出来。

    郝贝蓦然一惊,是呀,她怎么总是能睡着呢!

    那个……

    美目中闪过疑惑,闪过不可思议,更多的是一种难过与伤心。

    而后想到展翼跟她说过的,让她再也不见沈碧城。

    沈碧城是她的救命恩人没错,夏秋也是她最好的闺蜜。

    这种时候,如果真要二选一,她傻缺的才不知道选什么好不?

    “裴靖东,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们一起玩了,你别生气了好不?”

    郝贝的道歉裴靖东并不接受,反倒是面无表情的开口道:“郝贝,这次离婚,不是你说的,是我说的。”

    离婚?

    郝贝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这些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每听一次,她就坚定一次信念,那就是她绝对不会离婚的。

    可是那都别人说的离婚,现在是这个男人说离婚了。

    这男人就那么点点小心眼吗?

    “裴靖东,你行不行呀,怎么那么小心眼,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好不好呀?离婚这个事可不是说着玩的,你让我不要说,你也不要说好不好?”

    男人的神色依旧不变,眼皮儿都不抬的,菲薄的两片唇片就这么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呵呵,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的吗?”

    郝贝站在那儿,除了流眼泪,脚底竟然跟生根了一样的,一步也不敢往前走了。

    就在这时,柳晴晴敲了下门板说道:“姐夫,我把东西拿来了。”

    裴靖东这才抬了下冷酷的狐虎眸点了下头:“恩,拿过来吧。”

    柳晴晴踩着轻巧的脚步,嘴角带着抹笑意,走进来,越来柳晴晴,把那个牛皮纸的文件袋拿过来,打开白色的封线,这才递给裴靖东,并说道:“姐夫,你看下弄的对吗?”

    裴靖东打开来看随便的扫了一眼,没有接柳晴晴递上来的签字笔,而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支白色管子的笔,哗哗两下,就签上了名字,又翻了一页,如此重复。

    而后点了头:“嗯,可以了。”

    这个过程,也就一分钟左右,而郝贝就像是让点了穴一样的呆愣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然后就看到裴靖东把那份签过字的东西给了柳晴晴:“恩,给她吧。”

    郝贝一直不觉得裴靖东说的给她吧,那个她是指的自己。

    可是柳晴晴这个小白花就这么走到她跟前,面带微笑,递上那纸裴靖东签过名的东西。

    上面硕大的标题——离婚协议书!

    郝贝眨巴下眼,又眨巴下,眼前还是这五个没变的字。

    柳晴晴有丝窃喜,但并不表现出来,语带安慰的道:“嫂子,你先拿着吧,有什么事,好好的跟姐夫商量。”

    “出去!”裴靖东恼怒的一喝,柳晴晴的身子一抖,把东西胡乱的塞到郝贝的手中,就赶紧的往外小跑。

    郝贝手中捏着那两张薄薄的白纸,上面的黑字,一个个的看得她眼疼。

    而眼泪,一颗颗的打在黑字上,晕染开一朵朵墨一样的小花,郝贝心中一喜,而后眼泪越流越多。

    好多字迹都模糊不清了,可是床上那个坐着的死男人,很过分的继续折磨她:“你签字吧,你上次写的那份我放在南华了,不然的话就不用你重新签一次字的。”

    郝贝抬头盯紧了男那两片菲薄的唇,这一张一合的,从见到她之后,没说一句好听的不说,还完全他妈的都是伤人心的话。

    郝贝的小宇宙暴发了,一步步的走过去,边走边说:“好呀,这可是你说的。”

    裴靖东坐在床上,瞪眼看她,竟然有些惧怕的模样说:“你别过来。”

    郝贝冷笑:“我不过来,怎么签字呀,你让我咬破手指签血字不成。”

    裴靖东没回出来话呢,郝贝就扑了上来,那真是扑的,还有一步的距离,就这么噗的下就扑到他身上。

    像刚才跟秦汀语打架的那阵势一样,就这么扑上来,扳住男人的那颗脑袋,直接咬住他的唇片,尖利的贝齿一点儿也不留情,咬出血来,她就去吸他的血。

    越吸心里越委屈,她好想他,之前只觉得想不通他为什么离开?

    可是这会儿,见到他,他又讲那样难听的话,可是她除了气之外,还生出一股不想离开他的念头来,就想跟他在一起,一直到不能在一起的时候。

    男人愣住了,虎眸中闪过绿油油饿狼一样的眸光,没有反抗的倚在床头,承受着女人全部的重力。

    感受着她尖利的牙齿咬破他的唇片;感受着她灼热的呼吸就在他的鼻端,沉睡的苏醒后,便是无穷无尽的邪火上身。

    郝贝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是重欲的,无时无刻都能变身禽兽,而且这个男人很喜你她的主动。

    以往的欢爱中,她虽然被动,却也有享受的时候。

    如若她主动起来,这男人就更是发疯的不要命似的要她。

    可是这会儿,她都亲他了,男人却是毫无反应,没有回吻她不说,甚至那放在两侧的大手都没有搂住她。

    郝贝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在男人的身上。

    红唇贴在他染血的唇片上。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心底一阵阵的疼,说好不放弃的,可是好难受,这样纠缠显的自己一点儿格调也没有。

    唇稍退开一点儿,撑着身子想离开时,腰间一紧,身子被重重的压到男人身上。

    郝贝眸光一喜,却又马上就红了起来,好委屈。

    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抬起她精巧的下颚质问:“签字吗?”

    郝贝赶紧摇头:“不签,不签,我不要离婚,不要……”

    男人吃吃的笑了,黑眸中的寒光渐渐被暧阳般的色彩所代替。

    “说话算话吗?”实在不放心这个女人,离婚这个词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郝贝点头:“当然算话,就没有比我说话更算话的人了。”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抬着她的下颚亲了上去,轻亲她的唇瓣,而后咬上,切齿般的声音就这么说了出来:“那么,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郝贝眸光灵转,而后笑问:“哪两个字呀?离婚?”

    男人眸色一暗,张嘴,啃住她的唇瓣,狠力一咬。

    郝贝紧绷了身子,那从唇上传过来的疼痛的感觉,竟然该死的美妙,痛并快乐着!

    “呵……”

    男人轻笑一声,再次覆上她的唇,用舌尖儿顶开她的贝齿,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她诱人小粉舌,霸道地吸吮翻搅她的香甜,狠狠的吸住她的美好。

    “唔……”郝贝反抗不得,绵软的身子早已习惯他的碰触,娇羞的挣扎了几下,便不由自主地回应起他。

    粉嫩的小舌软软地回应着他,惹来他更狂野的反应,火舌粗暴地缠着她,让她的鼻子里、嘴巴里皆是他的气味。

    稍后,裴靖东喘著粗气半靠在床头,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发疼的,想要把她摁在身下占有。

    但——

    脸上忽然一变色,极力的压下想要她的。

    郝贝这儿还奇怪呢,这男人今天就这么温情如水吗?就只是亲她吗?

    唇舌交缠之际,她明明都感觉到他勃发的了的。

    有些小羞涩有些小兴奋,他们有好久没在一起了。

    可是就这么嘎然而止了。

    眸儿眨巴着,期待地瞅着他,那种想要他的特别的强烈。

    裴靖东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小妻子羊脂般的嫩颊,她脸色坨红,媚眼如丝,玲珑有致的曲线被一件素粉色的衬衫包裹住,也未能遮盖得住她傲人的曲线,呼吸一窒,他对怀中这女人的已经不能用食髓知味来形容了。

    可是现在——

    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油然而生,裴靖东眸光黯淡了下来,随姬黑眸又闪过一丝狡诈,菲薄的唇也跟着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你,怎么了?”郝贝全身都被撩拨的难受极了,不得不问出口。

    男人低笑着出声:“怎么了?想了?”

    郝贝脸红红的,小小声的嘀咕:“嘁,你不想吗?”靠,不想那什么顶着我干嘛呀。

    男人身子一僵,箍住她腰间的大手,又紧了一分,就那么紧紧的压住她在他身上,而后凶猛无比的低头亲她,不要命一样的疯狂,热吻,吸吮,一直到她的唇片发红发肿,麻麻的心肝儿都酥了的时候。

    男人才抱起她……

    一种坚定的神色在他的眼底慢慢成形,虎目如炬的盯着她:“想清楚了,不离婚,想我……?”

    郝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十分大方的推倒他:“对,不离婚,就是想你了。”

    低头吻上他的唇,像他吸她时一样,把他长舌吸进自己嘴里,裹住他的长舌,他想退开时,她就去咬他。

    你追我逐,男人的大手开始急切的寻觅着。

    女人的小手也慌乱的配合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就这么响起。

    开着的门被人悄然带上,给了这方忘我的小夫妻一安静欢愉的空间。

    屋内陆续传出暧昧的对话来,这是一场疯狂、激烈、缠绵的一次别样的欢愉。

    情事过后,女人依旧趴在男人的胸前,此时,屋内暧昧气息直线飙升……

    刚刚餍足的男人,俊脸上还带着一丝佣懒,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也只是随意的披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还留有红色的指痕。

    经过爱的洗礼郝贝这才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张嘴一口就咬住男人肩头的硬肉。

    “唔,媳妇儿,你还想咬呀,那……”

    男人的流氓话一张嘴就来,羞的郝贝满脸通红,愤恨的指着那地上散落在衣服堆里的两张白纸掐着他腰间的硬肉质问:

    “你,刚刚竟然敢真的签字了。”

    她的质问让男人的黑眸掠过一丝深沉,可马上就被笑意取代,而后轻点她秀挺的小鼻头,宠溺味十足的对她说:“你再去看看……”

    郝贝不解,可是在男人鼓励的眼神这下,抓了件男人的衬衣拢在身上,跳下床。

    赤脚踩在床边的长毛地毯上,才捡起那纸让泪水模糊了的离婚协议书。

    随后睁大眼,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揉了把眼,而后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说:“我完蛋了,一天有两次眼花,我眼晴是不是不好使了……”

    看到秦汀语那个假的裴靖南时是眼戳,那么这个离婚协议书上,明明裴靖东签过字的呀,可是现在怎么就空白一片了呢?

    裴靖东被小妻子这傻愣的小模样逗乐了,憋着笑,招手让她过来。

    郝贝走过去时,他才亲了亲她解释。

    原来他签字的那支笔是练字用的魔法笔,写上去,半小时,字就没有了。

    郝贝嘴角一抽,伸手就捶起男人来,男人任她打任打捶。

    半晌之后,安静下来,才开口道:“贝贝,你能来找我,还能这样坚定的不离婚,我很高兴。”

    郝贝嘁了一声,心里碎碎骂,死男人,你当然高兴了,可是姐儿我不知道掉了几桶眼泪的。

    而后又听到男人说了句:“但是,现在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提离婚的事情,而你,还有权利提一次。”

    啊?

    郝贝不解的抬眸,不是说了谁也不许说这个词的吗?

    男人低叹一声,而后让她先去洗漱,再去找下方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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