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真凶竟是她!(激情四溢)-《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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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声又笑了,笑的诡异阴森:“哈哈哈,你从在五楼的安全门前听到动静,坐电梯到七楼,从七楼的安全门下去,一刀就插在我的心口处……”

    “我,我,我……你要怪就去怪郝贝那小贱人吧,是她,都是她害了我的儿子……”

    “是你,就是你杀了我,为什么让我去找别人……”

    “不是我,不是我……”

    “你敢说不是你,还我命来……”

    陆母看到玻璃墙上的女鬼影子越来越近,感觉到女鬼尖细的指尖扎到自己脖子上的肉里,当下呼吸都急了起来。

    老泪纵横悔恨极了的转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杀人,是郝贝呀,郝贝这贱人害了我儿子,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五楼一直紧锁的安全门呼啦一声被推开,两名警察神色肃穆的走向陆母道:“陆李花女士,现怀疑你与今日上午仁爱医院六楼步行梯处发生的故意伤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一趟警局。”

    电梯的门也在此时,又重回了五楼,嘀的一声,门开。

    而电梯轿厢里走出来的,依旧是郝贝那一行人。

    郝贝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很想冲过去,给陆母几巴掌解解恨,但更多的是一种心酸和伤痛。

    陆母看到郝贝一行人,那是彻底的明白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不打自招了,自知真相大白,无法再隐瞒,故而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方槐放下怀中的裴黎曦道:“你放心,你小姨没有死,还好好的在病房里的。”

    裴瑾瑜则是快步走到那个装女鬼的女人跟前,嗷嗷嗷嗷的叫了起来:“姗姗阿姨……”

    宋云姗拢了下披在脸前的长发,伸手摸下小娃儿的白嫩的脸蛋,懊悔的一吐粉舌道:“糟糕,忘记手上有血了……”

    说着,一伸手,就要扒胸前的那把刀,吓的郝贝差点惊叫。

    裴靖东拍拍她的肩道:“放心,她是玩魔术的。生吞刀片的事都干过。”

    郝贝这才看向裴靖东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靖东这才把事情全盘托出。

    画面回放,从裴靖东看到电梯开合,看到里面的那个时开始说起——

    “可能我们开始的方向就有所偏差也许不是个女人也说不定……”

    方槐蹙着好看的眉头在跟裴靖东说着自己的想法时,裴靖东闻所未闻的大步朝着电梯的方向行去。

    “不,我们的想法没有错。”裴靖东肯定的说着,脸色阴鸷的渡步到电梯跟前站定,看着上面的数字,在往下降,五层时正好停住。

    方槐追了过来:“什么情况?”

    裴靖东虎眸半眯,有冷笑在眼底:“去把这部电梯的监控视频调出来。”

    吩咐完后,转身往回走,脑子高速运转着,这人绝对有这样做的动机。

    当裴靖东推开那案发现场的安全门,黑亮的军靴在空寂的楼道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回荡在忽闪忽暗的楼顶。

    他一直受了郝贝主观上的意识的影响,以为下一层的楼梯安全门锁住,故而没有往这方面想。

    所以,当七楼的安全门能推开时,他觉得眼前一亮,判断不会错误。

    转身又回到六楼,吩咐人去把杨清叫来。

    “来了,坐。”裴靖东抬头示意杨清先做。

    等杨清坐下后,他才开口问:“你刚才是怎么知道警察来医院带走小宝,小宝杀人的事件的?”

    杨清定了下神缓缓讲道:“我本来在楼下帮忙看护陆铭炜的,然后就听……”

    裴靖东心底喜色浮现,杨清的话基本上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测,如今只差最后一步——逼回原形。

    “好了,你先回去照顾妈妈,不许出病房一步。”裴靖东沉声吩咐着。

    杨清离开后,裴靖东跟方槐说了几句。

    方槐点头,伸手拍拍裴靖东的左肩道:“爷,您老改行当神探得了。”

    裴靖东欣然接受方槐的恭维。

    事情原本就是这样,郝贝听完那是急红了眼,伸手就朝着裴靖东打去:“要死了你,也不知道先跟我通个气呀……”

    众人诧异看着郝贝和裴靖东,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太岁爷被人打了,还是被个女人给打了!

    那边的魔术师宋云姗则是嘻笑着指了指郝贝的方向问裴瑾瑜:“那就是你们的新妈妈呀……”

    裴瑾瑜炫耀似的点头:“是呀,怎么样,是不是很赞呀……”

    宋云姗举了大拇指,而后拇指反转不屑的冷哼:“是很逊好不,被你老爸骗的晕头转向的还叫赞吗?”

    裴瑾瑜小娃儿冷汗淋淋,心想,宋阿姨还是这样的不可爱,幸好当初没让她当妈妈。

    那边的裴靖东被郝贝打了,怔了一下,等郝贝打第二下时,才醒了神,赶紧的攥住小妻子的手道:“闹什么呢!”

    开什么玩笑,他堂堂一大首长,众人眼中的太岁爷,这会儿被个小女人这样的打着,多没面子呀!

    郝贝眼一红,那种委屈呀,不甘心呀,全涌了上来:“你还说我闹,你知道不知道我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柳晴晴真的死了呢,而且还把两个孩子吓着了……”

    “……”裴靖东哑然了,想到了刚才裴黎曦骂的那些话,再次蛋疼的觉得自己就是没事在找事。

    不过,杀人凶手也终于算是找到了。

    郝贝的心里却起了另一种担忧。

    陆李花因为晕倒,所以并没有马上被警察带走,而是送进了医院的病房静脉注射,医师说她只是惊吓过度,情绪过激性晕倒,身体倒没有任何问题。

    但醒来后的她,还是要被警察带走的。

    郝贝只要一想到陆铭炜知道的后的反应,心里就难受的要死。

    当郝妈妈知道杀人的是陆李花时,也是戳着郝贝的脑门子骂着作孽呀!

    这孽自然不是说的别人,指的郝贝呀!

    郝贝当然知道这点,所以一直想跟裴靖东商量下的,但裴靖东一副你不要跟我提陆家的事的神态度,让她无从下口。

    终于,有警察找来了。

    “裴队长,是这样的,疑犯陆李花已经清醒,但是一直大哭大闹不配合我们的工作,而且有自杀倾向,一直吵着要见一见郝贝小姐。”

    如此,还没等裴靖东说话,郝贝就站起来朝门口走去:“那我去看看。”

    “回来!”

    裴靖东大喝一声,真想掐死这小女人,那陆李花连杀柳晴晴嫁祸于她的事情都敢做,难保不会有过激行为,这死女人,到底长没长脑子呀!

    郝贝站定脚步,转身红着眼对裴靖东说:“你就让我去看看她吧,她这样不也是因为我的原因吗?说到底那罪魁祸首是我才对。”

    裴靖东不说话,知道郝贝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但他又恨死了她的心软。

    几个大步上前,搂上她的肩膀道:“没说不让去,走吧,我陪你去。”

    郝贝欣慰的点点头,跟着裴靖东一起往陆李药的病房走去。

    陆李花的病房外已经围了三四个警察,还有先前要带走郝贝她弟的那个刘队长也亲自前来了。

    刘队长见到裴靖东,远远的就伸出手道谢:“可真是多谢裴队长神机妙算呀,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裴靖东跟刘队长客气的说着话,边上的郝贝却是急的不行了。

    因为她听到病房里传出陆李花疯狂的尖叫声。

    裴靖东眉头一蹙,跟着那刘队长一起往病房走。

    病房的门刚一打开,就见里面医护人员正摁住陆李花,要给她注射镇静剂。

    陆李花见到郝贝,那当下疯狂的扭动起来,使力挣脱郝贝就往门口冲来,裴靖东察觉到危险,在陆李花扑上来之前,就伸脚要踢。

    但陆李花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在距门口几步之过多的屋子中央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乱凿凿的染着棕色的短卷发脑袋笃笃笃的磕在瓷砖地面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郝贝求情:“二贝呀,求求你了,看在你小时候也没少在阿姨家吃饭,看在你炜哥哥五年前救你一次,五年后又差点为你丧了命,你要救救阿姨呀……二贝呀,阿姨给你磕头了……”

    局势翻转,所人的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听着陆李花的求饶。

    郝贝眼中有动容的泪光,陆李花每说一句,她眼中的泪花都多一分。

    小时候,过去,那些有陆铭炜的时光里,都少不了陆李花的角色,有时是慈母,有时是恶毒的婆婆角色……

    “二贝呀,阿姨要让抓走了,谁来管铭炜呀,他可是为了你才这样的……”

    打蛇打七寸,陆李花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了郝贝的七寸。

    这一举动,也成功的惹得郝贝身边的男人怒了!

    “刘队长,你看犯人如此头脑清晰分析利害就知道身体状况完全没有问题,赶紧带走,公事公办,若要有人徇一点私……”

    后面的话裴靖东没有说,但那眸光中的狠戾,却是让那刘队长不寒而栗。

    刘队长一声令下,警员出动,给陆李花戴上手铐,架起来往外走。

    “郝二贝呀,做人要讲良心,你凭心而问,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就这样不管我,你对得起铭炜为你舍命的举动吗?铭炜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你就要把他的老母亲送到大牢里,郝二贝,你好恨的心呀……”

    陆李花的喊声响彻医院寂静的长廊里,电梯的门合上时,才把她的声音隔阻在外。

    郝贝闷闷不乐的被裴靖东拖着往她妈的病房走,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裴靖东,那含在嗓子眼儿的话,是想说又不敢说!

    裴靖东骨节分明的手指,扣进领带缝里,狠扯了一下,低头看郝贝,眸光里寒光冽冽:“别跟我说话!”

    他怕听到她说什么陆铭炜救了她的命,更加不想听到她给陆铭炜的母亲求饶的话!

    郝贝身子一震,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怒意,隐隐的知道是为什么,但心里也委屈极了,这男人不相信她。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的信任着他,而他却……

    眸底生红,有泪珠子落下,打在她白净的手上,晕染开一朵水花。

    裴靖东怒了,停住脚步,双眼喷火一样的凝视着她手上那朵水花,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灼热的呼吸贴在她的耳际,像是从地狱跳出来的火苗子,烫的她脸颊生疼,不自觉的皱了眉头,耳际便传来他阴戾嗜血般的声线:“郝贝,你他妈的敢给陆家人求情,老子弄死你!”

    郝贝的呼吸一滞,泪水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出,生怕惹怒了这个男人,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裴靖东转身走了,就那样大步的离开,没有说他去哪儿,也没有带郝贝。

    郝贝站在原地,从默默的流泪到坐在地上抱着腿失声痛哭……

    她妈说她不争气,骂她作孽,也叮嘱她不要心软,裴靖东威胁她,敢求情就弄死她。

    她真想吼回去,你tmd就弄死我算了,弄死了,我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静谧的长廊上,只有女人独自悲哀到极致的哭泣声。

    电梯的门开了,郝贝听到叮的一声开门声,也没有抬头,还是那样呜呜呜的哭着。

    直到一只大手轻拍她的头顶时,她又更加大声的哭了:“呜呜呜,你不是不管我了吗?你不是走了吗?走了就别回来呀?我以为我愿意跟陆李花求情呀,我恨她恨不得她死好不好,从前就恨她,恨她时不时的想拆散我跟陆铭炜,可是她是陆铭炜的妈妈呀,陆铭炜为了我成了这样,她的妈妈也是因为我才会做这样的事,我不管谁管呀……”

    良久,头顶传来吃吃的笑声,一道温润如春日暧阳的声音倾洒而来:“我没有不管你呀?”

    郝贝诧异的抬首,就触到那张温润如玉,笑若春风般的的俊脸——沈碧城。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以为是裴靖东的,怎么会是沈碧城呀。

    沈碧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格子棉质手帕,轻拭着郝贝眼角的泪,打趣的道:“你不是说我不管你了吗,所以我来管你呀。”

    郝贝的小脸蓦然染了红霞,满脸羞愧与尴尬囧的不能行。

    “那个,那个,你误会了……”

    沈碧城却是揉了下她的发顶,伸手托住她的腋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语带薄斥的训着她:“女孩子家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地上这么冰,怎么能就这样坐地上呢?”

    郝贝的泪珠子又落了几颗,好想哭的感觉,她的丈夫扔下她就走,才不管她是不是坐在冰冰的地面上,可一个刚认识几天,还救了她一命的陌生男人却如此的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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