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古摘宇眯着眼,但他没有出手。 姜无止上前,在几个座师身前拍打了一下,他们立刻喷出鲜血,重新有了说话能力。 随后,姜无止沉着脸摆了摆手,制止了座师们开口。 没必要激怒这个人,他碍于盈匈国皇帝的名声,或许会对读书人手下留情。 但他不杀人,并不代表不会折磨人。 在场只有古摘宇能够在盈天海出手前,就化解他的杀招。 可惜,古摘宇有伤在身,不可能随随便便出手。 姜无世和江武泰勉强可以破解杀招,但后遗症和内伤在所难免。 口舌之利,毫无意义。 “赌什么!” “怎么赌!” 古摘宇问。 “盈匈国出五个人,你们玉旨学宫出五个人……对战者皆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 “如果你们中州胜,那我给你玉旨学宫十天时间。” “不管我盈匈国大军杀到哪里,十天内都不会进攻玉旨学宫,这段时间,你可以等待南门军杀回来,等待我盈匈国联军被杀回去的奇迹。” “如果十日内盈匈国还没有败,你也有时间摧毁玉旨五楼。” 盈天海道。 “输了呢?” 古摘宇又问了一句。 其实这是一句废话,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盈天海的目标就是玉旨五楼。 他的赌注,必然是玉旨五楼。 “岁数大了,真的会话多吗?” “古摘宇前辈你何必明知故问!” “一共战五场,我盈匈国赢一场,就搬空一座楼。” “还是当年的规矩,一楼一战!” 盈天海话音落下,又看了眼江武泰。 江武泰摇了摇头。 这个盈天海,还真够记仇的。 当年他游历玉旨学宫,吵着想去玉旨五楼看看,但学宫有规矩,五楼不对学宫外弟子开放。 最终,盈天海恼羞成怒,非要挑战学宫天才。 他当年的赌约,就是赢一场,去一座楼。 至于他输了,会给玉旨学宫送来大量金银财宝。 结果,盈天海五战五败。 他非但没有踏足玉旨五楼,还给盈匈国欠下不少债务。 那时候,盈匈国还没有开采出那几座矿,也没有发掘出上古古墓,还是一个以抢掠为主的强盗国家。 盈天海的这场冲动,简直让盈匈国雪上加霜。 好在盈天海也算信守承诺,在之后的三年内,逐渐还清了当年欠下的赌约债务。 想到这里,江武泰又想起个事情。 他偶然一次听人闲聊,好像盈匈国内部发生叛乱,原因是太子殿下好端端增加赋税,逼得平民走投无路,盈匈国的那场内乱死了几万人。 算算时间,盈匈国内乱的那段时间,盈天海还是太子爷。 他增加赋税,该不会是为了还玉旨学宫的债吧。 “怎么……你们中州自己的规矩,现在不认了?” 盈天海似笑非笑道。 他的这种笑,仿佛实在嘲讽中州。 确实。 盈天海就是在嘲讽。 当年威名赫赫的中州,因为输不起,居然断了外国武者挑战的路,直接不玩了。 简直是贻笑大方。 有个座师欲言又止,但这一次不是姜无止阻拦,而是他话到嘴边,丢人到不知道如何开口回击。 丢人现眼啊。 当初圣上下达避战旨意,就让玉旨学宫上上下下都难以接受。 胜败乃兵家常事,边军都可以丢失城池,为什么玉旨学宫就不允许战败? 今日战败,明日再赢回来便是,为什么要避战。 事实上,玉旨学宫迎接天下英才来比斗,几乎是百利而无一害。 首先,挑战并不是没有门槛。 想要来挑战,必须得拿出彩头,这些彩头可以是武学秘籍,可以是丹书阵法,但金银不行,学宫不缺。 因为这个规矩,玉旨学宫还收纳了大量国外典籍。 即便是输了,中州的损失也算不上大。 无非是承认败了罢了。 骄兵必败,有时候弟子们也确实需要一些挫折。 特别是上院弟子,他们是皇亲国戚,从小锦衣玉食,周围都是拍马谄媚之辈,他们被阿谀奉承蒙蔽眼睛,根本不知道失败的滋味。 偶尔战败,并不是坏事。 …… 座师们看向古摘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