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士兵哭笑不得:“你想错了,俺抽的不是奉国百姓,是战犯啊。” “战犯?”那难民壮着胆子睁开眼睛。 “是啊,老乡你看,他们的侧发和鬓发都结成两绺,这是髡发。”士兵扶着那难民,仔细解释道,“咱大庆人谁会留这样的发型?他们是契丹战犯啊!” 周围的其他难民闻听此言,都伸长脖子打量过去,随后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 “果真如此啊,这发型丑的嘞,咱庆人可不这样。” “若真是庆人留此头发,他爹娘怕是忍不住一巴掌打死他!” “契丹人?俺可听说,那契丹人都凶得很,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吓人的嘛。” 也有胆子大的,靠近那名宁古士卒,小声问道:“军爷,战犯都来干苦役了,那奉国的百姓呢?” “也在干活啊,不过我们这不叫苦役,叫上工。”士兵笑着说道。 正好有几个奉国百姓从路边帐篷里走出,士兵伸手指向他们:“喏,你看,他们几个就是朝阳城的百姓。” 难民们齐齐回头看去,却见一群身穿麻衣的人抱着篮子走了过来,面色红润,头发发亮,脸上笑意盎然。 顿时有人惊诧道:“这是百姓?他们脸上咋没菜色,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官吏哩!” 在古代,分清百姓和贵族很简单。 面有菜色,身体瘦弱,眼神怯懦,必然是百姓。 面色红润,身体匀称或肥胖,眼高于顶,那就是官吏、贵族了。 而朝阳城出来的这些百姓,虽然身穿麻布衣服,但观其红润的脸色,眼神自信而平和,完全不像是平民百姓。 “呦,来新人了。” 朝阳城百姓们看到迁徙队伍,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还有人笑呵呵地抓住一个汉子,问道:“你们从哪来啊?” 杨大柱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破洞的衣服,再和面前的奉国百姓一对比,顿时先失了几分信心。 他不由得怯懦地小声回道:“俺是蓬莱的。” “蓬莱,好地方啊,人杰地灵。”那百姓不吝夸赞,“我记得王小就是那边的吧,兴许你们还认识呢。” “王小!王小!这边......来来来!” 杨大柱往旁边看去,一名皮肤黝黑的汉子笑呵呵地跑了过来:“蓬莱的?俺也是啊,你是蓬莱哪里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