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若扇教过她,若是得了机会触碰他,面上可装作漫不经心,实际暗行撩拨之事。 沈青棠慢悠悠地用玉手在他肩上揉捏了两下,似是没扶好一般。 捏了两下,便见好就收地停了动作。 “松开。”赵渊难以忽视肩上的玉手,板着脸叫她安分些。 沈青棠娇滴滴道:“爷倒是害羞起来了?方才您可是也攥着人家的胳膊不放呢……” 赵渊:……早知让她呛死算球。 正胡乱想着,便察觉到一只小手在他后心处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只能用这么大的力气,爷可记着了?” 赵渊蹙眉不悦:“胡闹,坐下吃饭。” 话音刚落,她便又拍了两巴掌:“可记着了?” 那语气,倒像是在教引一个孩子一般,半哄劝半叮嘱的。 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女子这样教训,叫他脸面往哪儿搁? 赵渊正待发作,她已撤回了手,嘟囔着:“罢了罢了,爷不乐意学,便罢了。” 瞧着颇有一番赵渊不识好人心的郁闷。 真是好话歹话都叫她说尽了。 “明日晨起更衣,来早些,爷没空等你。”他知晓她爱赖床,恶意吩咐道。 沈青棠眨了眨眼:“如昨日那时辰,可好?” 昨儿她来的时候,他可是还在榻上未起呢。 “早半个时辰。” “……” 沈青棠扒拉了两下碟子里的狮子头,给赵渊碗里夹了一个:“爷,不如……” 不如您叫玉奴住您这屋算了? 她话未说完,他便冷然拒绝道:“不可。” …… 一道用过午膳,沈青棠回了香雪阁歇午晌,赵渊命人收拾饭桌,倒是在梁柱下瞧见了一只圆润的珍珠耳珰。 第(1/3)页